大刀,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!
全国爱国的同胞们,
抗战的一天来到了,抗战的一天来到了!
。。。。。。。
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——杀!
军歌嘹亮,响彻行云,野狼们发着郁闷的干嚎落荒而去。
平舆城头一阵喧扰惊哗,警戒的号角声此起彼伏,黄巾们纷纷从垛口向汉军营帐瞭望。
管亥与何仪神情凝重,快步登上城头。
莫非黄山要攻城???管亥既像自言自语又向是征询何仪的意见。
渠帅,从之前高顺部的战法来看,汉军擅长夜战。
难不成正如黄山所言,三日之内必取平舆?!管亥牙关紧咬,面若凝霜。
渠帅,全军戒备,以策万全!
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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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背着手,在队伍前面跺了两三个来回,才咂嘴道,分贝数嘛。。。达到了,不过气势上。。。还差点火候。嗯,是这意思。
文丑翻了翻白眼道:这意思究竟是怎么个意思,大人能说明白些嘛?
长城知道不?长城?
嗯哪!
去过没有?
没有!
哎,你不是好汉啊!
甚么?!
开玩笑的。我干笑一声,板脸对丘八们说道,冀州兵不少吧?很多都上过长城吧?
队伍里好多人都挺起了胸脯,大声应道:去过!
你们通过垛口看向那关外的崇山峻岭,只见无数小日本子漫山遍野杀将过来,他们屠杀你们的双亲,奸淫你们的妻子——呃,未来的,抢掠你们的财富,让你们沦为亡国贱奴,永世不得翻身!你们怎么办???
杀——!杀——!杀——!众军怒发冲冠,咆哮之声直冲霄汉。
各位,记住了,把这意思唱出来就到位了。
文丑咬着嘴唇思量半晌,有点心虚地问道:大人,莫非俺当真孤陋寡闻不成?
我笑笑:丘八嘛,会砍脑袋就行,嘿嘿。
小日本子是啥子呢,大人?
呃。。。小日本子嘛。。。我给鲜卑人起的外号,嘿嘿。
哦,鲜卑人很小?俺咋看不出来哩?文丑自言自语纳闷了起来。
我跟当班曲侯又交待一番,转身回大营挺尸,荀彧紧跟而来。
文若兄,好像没甚么情况吧?我回身见是荀彧,颇有惴惴之感。
大人可有雅兴与卑职探讨一下。。。。。。。
那得看是什么问题了。我坏笑道。
道统!您心中的道统或者说理想。。。嗯,是这意思!
您怎么也学起我的口头禅了?我颇得意地笑了两声,点头道,问题是好问题。。。等打完仗吧。
为何啊,大人?
文和他们走了,我就容易想周公。哈哈!
荀彧笑笑,无奈地摇摇头,独自一人往东营去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本着惩前毖后,治病救人的宗旨,汉军的红歌会会会会会从酉时一直持续到翌日卯时。
既然是救人,动刀动枪动锯子肯定不合适,所以管亥预料中的决战并不曾上演。
《黄河大合唱》,《英雄赞歌》,《团结就是力量》。。。。。。
虽然黄巾们的三观有没有得到矫正不得而知,但是他们的上眼皮累成了狗绝壁是可以想见的。
忘了交待了,我采用了车轮唱法,八百人一组分二十组,每组唱半个小时,没轮到之前只管在军帐里睡大觉。可谓真正实现了你方唱罢我等场,振聋发聩永不停的流水化作业。
天亮了,不唱歌,擂鼓,鸣号,但只挖沟,不攻城。
中饭的时候,甘宁来了。
甘宁,擅离职守可是重罪!我虎着脸道。
主公,那活简单!差不离了!甘宁拍起了胸脯。
兴霸,到时候差之毫厘可不是谬以千里那么简单,要误大事的!我严肃道。
哎,说真的,冀州兵就是好使!给我五千人,定能把管亥撸翻!
能把平舆撸翻么?我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,干什么来了?
昨夜我在谷内听到好些人唱歌,还挺好听的!甘宁回位道。
我撇撇嘴没吱声,文丑咧嘴笑道:哈哈,地球人都知道!
甘宁纳闷:你别说,但凡逗逼们打仗的本事有唱歌的一半,咱们都得蛋疼!
文丑大怒:甘蛮子,汝道何人是逗逼?!
甘宁:丑鬼,汝道何人是蛮子?!
我翻了翻白眼,走道荀彧身边低声道,等这俩人撕得差不多了,你再去说项。
荀彧:诺。
撕逼可以,打架不行。我丢下一句话溜之大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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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时
管亥站在城头,不停地打着哈欠:奶奶的,又被黄山耍了!
何仪的两眼布满血丝,熊白眼和惨白脸相映成趣:娘的,黄山太贱!
管亥:马的,汉军居然一日三餐!(汉代时,普通人只吃早晚餐)
何仪:某有一计。
管亥犹豫片刻,嗫嚅道:呃。。。讲。
何仪:以彼之道还施彼身。我军可乘汉军饱餐懈怠之时轻骑突之,杀彼等一个措手不及。
管亥的眉头锁得更紧,哂笑道:吾道是甚好计!黄山以旁门左道为要,轻骑突之?还措手不及?只怕是咱们被反杀一个措手不及吧?
何仪嘿然,刚欲辩解,耳畔忽传——嗡——!嗡——!嗡——!
对了,不是歌声,是巨箭声——没绑书信,带着箭头,而且是冲人去的。
何仪机敏,赶紧拉着管亥矮下身子,不过正对巨箭的那些黄巾就歹命了。
都说正打着瞌睡就送枕头来了,但这次的枕头不是推人如梦乡而是送黄巾下地狱!
惊呼声四起,城头多了好些人肉串。
管亥怒极,不顾何仪阻拦,愤然挺身昂立城头喝骂道:黄山小贼,有种便来攻城,休耍鬼蜮伎俩!
。。。。。。。
我站在床弩旁边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城头,将铁箭搭在霸王弓上别在身后。
马钧立在旁边,拱手问道:大人,床弩历经改造,准头如何?
准头。。。。。。马上揭晓。我呢喃之间,城墙之上万冰丛中一颗头——管亥的!
我不假思索,背搭强弓,侧身怒射!
铿——!但间城头火花一闪,汉军阵中欢声雷动。
别吵!我对众军悻悻喊了一嗓子,回身边走边嘟囔道,哎,活儿太糙!活太糙!
黄山,暗箭伤人,算甚英雄?!
黄山,夜间咿咿呀呀却只是乐工所为!
黄山,三日期限将到某却仍占着平舆城,汝的牛皮吹得比洛阳城还大!哇哈哈!
。。。。。。。
若非亲耳所闻,简直不敢相信管亥居然是话唠癌晚期患者!啧啧啧,他那不怎么纯洁的心灵被我伤害得不轻啊。
我回头看着光秃秃的城头,自言自语道:截止日期不是明天早上么?难道我记错了?嘿嘿。